“不需要，谢谢。”出租车司机赵师傅挥了挥手，拒绝了车窗外的传单。于是，这位发传单的年轻人便趁着红灯短暂的时间，快步跑向下一辆汽车。北京许多重要十字路口路段上，或是拥堵时、或是红灯时，经常会出现几名发传单的小伙子涌入车海中，穿梭于各个车辆之间，宋作文无疑就是其中一个。
今年22岁的宋作文来自东北吉林，自两年前来北京后，由于学历不高，一直未找到合适的工作，但又不能整日无所事事，便以打零工为生，大都做发传单的工作。他也不记得究竟有多少张传单自他手中而出，传单上的内容也都不尽相同，“大部分都是关于房地产的”。
不论何种形式，发传单都是个体力活，用宋作文的话来说就是“累到腿哆嗦”。从早上八点半开始，一直到下午五点，除去“狼吞虎咽”的午饭时间，其余的基本都是工作时间。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种时间安排，与宋作文的工作时间是互补的，并非传统的朝八晚五，而是在早晚高峰、午饭高峰期，人流量最多的时候，在路边、商场内等向行人发传单。
宋作文早已习惯了“被拒绝”，在车内摆手不要传单已经是相对较好的情况了，有很多司机不喜欢，甚至厌恶他们，虽然陈吉安没有遇到过被破口大骂的情形，但与他一起工作的同事却曾因为直接将传单插到汽车挡风玻璃的雨刷上，从而被一名司机打开窗户指着骂。“能怎么样呢，为了混口饭吃，也只能默默地走开了。”